倦怠晚期,随缘更文,慎fo

[APH/仏英]逃旅(短完)



我曾预想过很多情景,譬如视线穿越人海也看不到那个金色的身影,譬如午夜钟声敲响后只剩下自己一人的车站,譬如一封写着“别傻了弗朗西斯”的短信随着手机提示音悄然而至。


或许是现在的场景太过不真实,以至于我甚至没有想过它会如何发生,毕竟祖国瞒着上司偷偷溜走这种事听上去实在太过荒诞——事实上亚瑟也是这么对我说的:太荒诞,太可笑,愚蠢到脑子里只剩下浪漫的法国人……诸如此类。


但是他还是来了——提着行李,像我一样从保镖上司乃至全世界的眼皮底下溜走,只身一人奔赴向我与我所说的那个荒诞的设想。


“看来愚蠢到脑子里只剩下浪漫的法国人其实正合你的胃口,不是吗?”我从那长椅上起身,左手提过亚瑟手中的行李,右手适时地揽过他,将人不轻不重地压向自己怀中接近心脏的位置,独属于亚瑟·柯克兰的熟悉味道随即蔓延开来,足以让一颗已经稳定千年的心脏重新开始不知疲倦地搏动。


他喊我弗朗西斯,没有再说更多的话,只是用掌心轻轻地推了推我……是,是,现在还是公共场合,英国绅士的风度(或是害羞?)并不允许自己在人前被如此亲昵,至少是喝醉前不允许。


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呢,上次还是在那让人头疼的脱欧协议会上,这之后不管是我与他都忙得团团转。三个月?半年?还是更久……拥有无限生命的国家会为相聚的时间太短而感到思念,或许听起来还有些不可思议,但这感情却又发生的实实在在,以至于我在电话里向他提议:不如我们一起溜走吧亚蒂,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待一阵子,扮演一下普通的人类情侣也好。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,接着冒出一句带了些许颤音的“弗朗西斯你个疯子”。


好了,看看现在,如果我真的疯了,那提着行李乘上欧洲之星来到我怀里的亚瑟·柯克兰大概也好不到哪去,不是吗。


事实上在这之前,我早于脑海里把我们的旅行计划了成百上千次——哪怕那时候我并不确定亚瑟是否真的会来赴约。我想过我们可能会乘火车前往莫奈的故乡欣赏花园小镇吉维尼,也可能会在波尔多一起亲手酿造一瓶充满了回忆的红葡萄酒,我们甚至可以从搭葡萄架开始做起,也可能干脆来一个自驾的公路旅行。


但在亚瑟将自己塞进副驾驶并给了我一个吻后,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毕竟在驾车过程中接吻可是很危险的事,而且很显然,我很难控制得住自己不去吻那个近在咫尺的金色小毛虫。


“看来在忍耐的不止哥哥我一个人呢。”


本要去发动轿车的右手顿了顿,我将掌心抚上亚瑟·柯克兰有些泛红的脸颊,随即摇上车窗欺身过去加深了这个只够堪堪止渴的吻。收音机播放的音乐是亚瑟上车后刚调的《1965》*,当我们呼吸交融时Zella Day略显慵懒沧桑的声音正轻缓地唱着:Can we go back to the world we had?


我们为什么不能呢?


我吻着自己英格兰爱人的嘴唇如此这般回答。




*1965,Zella Day的歌曲,这句歌词大意为:我们还能拥有彼此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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